Cr. Good-night Kiss
·驼妹
·ABO
·德杯醉酒梗
·<Chain up>番外
·温馨甜向
·题目来自全孝盛 -<Good-night Kiss>
·ooc慎
·不上升真人
你不明白,喜欢一个人是宿命。
即使是劫难,也在劫难逃。
——<Chain up>题记
田野是真的不知道金赫奎不能喝。
他更不知道金赫奎明明不能喝,李秉权让喝他还一个劲儿傻着脸去喝。
羊驼揉了揉睁不开的眼睛,站在一堆人中间东倒西歪,明显已经醉得稀巴烂。
偏偏那堆人还不嫌添乱的围着他呜哩哇啦。
“Open your eyes!”“Deft look there!”“@%&*¥……”
前几分钟还笑嘻嘻的举着手机录下可能又成为自家Alpha日后笑料的野神,护短的神经瞬间绷紧,需要一级警报措施。
xibal.
Alpha的脑子里是不是都装着屎啊。
可再满脑子是屎他也是自己的Alpha。
野神认命地走向人群中间那个喝醉了就只会眯着眼呵呵笑的少年,嫌弃地躲在乱糟糟的人群背后,手臂缓缓递出来,是一个拥抱的形状。
樱桃气息香香软软,围成稚嫩笨拙的包裹,有些刻意的讨好。
金赫奎跌跌撞撞地往后移,迷迷糊糊间吸口气,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。
他没犹豫,顺着那人的臂弯就倒下去。
滚烫的含着香醇的酒气一股脑洒在颈间,田野缩了缩脖子,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。
怀里的人不依不挠,手臂撒娇似地揽住他,毛茸茸的脑袋跟着抵上来,有呢喃软绵而温柔,吹在耳畔,全身都要颤栗的距离。
“Meiko……Meiko……Meiko……”
“怎么喝了这么多啊。”
田野心疼得连心脏都缩成了一团,抱了又抱,恨不得把他整个揣进怀里才好。
明凯刚才替他扶了半天醉鬼,无意间听见这个孩子隐没在嘈杂里的小小声的抱怨,好气又好笑的拿死鱼眼白了他一眼:“喂,他在喝的时候是谁在旁边没心没肺的录像的?野神,这可是你家的Alpha,现在来心疼了?”
田野呆了呆,条件反射要辩解,张开嘴,却说不出任何字眼。
不是啊。
不是这样的。
我是因为不知道。
我真的是因为不知道啊。
他看着那个像孩子似的没了理性的少年,在武汉十一月的冷风里,急得出了满头的大汗。
他不知道要怎么做,才能告诉别人他对这个少年的挚爱。
赵志铭总是笑他,说他是全世界最没心眼的Omega,赵志铭是个畜生,但这并不代表他说的话就没道理。
他看过那么多的动漫,那么多的电影,听过那么多的情歌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,如果你有一天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一个人,你该怎么去表达。
这是金赫奎啊,不是别人,不是动漫里面虚拟的人物,不是电影里面影射的形象,不是情歌里面空泛的用“你”或者“他”替代的大众恋人,不是,一句我爱你就可以概括的珍重。
所以从来田野选择依赖着金赫奎,跟在他身后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连睡觉都要紧紧地抱着,生怕不见了的,他的金赫奎。
田野伸手探了探体温,又替他紧了紧领口,金赫奎酒品很好,不吐也不闹,乖乖的瘫在他怀里任他摆弄。
微凉的手掌贴在酒后有些发烫的脸颊上,田野叹了口气,低头问他。
“Feel bad?”
金赫奎把头在他颈边蹭了蹭,没说话,呼吸轻轻软软的,像只小猫。
田野看着他这副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。
“那个我带Deft先回去了,你们慢慢吃。”
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啊。
田野吃力的把他半个身子搭在背上,难受得鼻子都酸酸的。
他真的觉得自己挺没心眼,很多事情,都是这样。
因为不知道,因为那个人太重要,所以连鲁莽的试探都不敢做。
所以好像,被照顾的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可是他不是不心疼啊。
可是金赫奎是他十七岁那年上天从他心尖尖上剜去的一块肉,都不用碰,他在那里,就能让人呼吸都疼。
真的,好疼好疼。
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你。
夜风有点大,那人又醉得厉害,田野几乎是半拖半抱的把金赫奎弄进酒店。
手脚都冻得没知觉,野神使劲把他往怀里搂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了这人。
金赫奎一直闭着眼没动作,跌跌撞撞间握住他的手,骨节是小男生的坚硬,带着室外残余的冷风,冰冰凉。
田野刚想说我的手冷别握就快到房间了听话,眉头才皱起来,金赫奎就在混沌间自顾自撇了嘴,小心翼翼地执了他的掌心,塞进了自己的卫衣口袋。
他们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小动作。
可他明明,醉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听不太出来了。
田野用另一只手,捂住了眼睛。
金赫奎,你真的是个智障。
他踉踉跄跄的把智障扶到床上,起身去洗手间拿毛巾。
温热的绒布顺着他指尖的移动,一点一点地,掠过眉毛,眼睛,鼻子,脸颊。
床头的灯光有些昏暗,少年半掩在阴影里的侧脸,精致得那样好看。
他半眯着眼睛,望着他微微的笑,眼里漫天漫地的星光渐渐黯淡,快要睡着了。
田野安安静静的回望着他的少年,突然抬手,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光亮。
金赫奎恍惚间有些疑惑,话还没出口,有颤抖的指尖凉凉的搭上肩膀,一股重力缓缓压上来。
一个吻。
评诗结发师浣花,论字童牙誇石鼓。
评诗结发师浣花,论字童牙誇石鼓。
评诗结发师浣花,论字童牙誇石鼓。
悄无声息的黑暗里,惊天动地的吻。
后来。
红肿着嘴唇的田先生,给金先生掖了掖被子。
晚安啊。
我的宝贝。
Fin.